如果我現在死掉,我對世界到底有什麼意義?無論如何,即使我再變成什麼樣身分的一個人,也不會超出這樣的意義,擦去一具蹲坐的姿勢。而世界對我又到底有什麼意義?我激動起來,噴衝而出的感情使我不自覺顫抖,有的,我的整個身心都在渴望世界,渴望它撫摸一下我這個小孩的頭,還有,我我深深地愛著某些人,這份愛就正具體地牽動使我痛。(截錄鱷魚手記)
我們都問著一樣的問題:我之於世界到底有什麼意義?反之又怎樣呢?!可是,為什麼我都得不出個答案,而邱妙津卻...是我不瞭解自己跟世界?還是我根本與這世界不痛不癢,可有可無的存在?
在我發現自己以一種難容於社會、自己的樣貌出現之前,它已形成它自然的整體了,而我只能叫囂、恐嚇、敲打它,當實質上奈何不了它時,我就在概念上否定、戕害自己。這樣的悲哀......(截錄鱷魚手記)
我們總是長成(生命)不是我們自己要的樣子;是這個世界讓我們變成這樣?還是我們天生不容於這世界?!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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